回答他的只有一个背影。
“哎!”严儒理将人扯住,岂料柏砚直勾勾盯着他的手,“松手。”
严儒理无奈,只得将人松开,“行,您老人家是泥捏的,我不动你。”他揪着人将人往桌边一按,“你听我说完,此事于你而言就是开个口的事儿,但是我可快要跑断腿了,今日若还是不行,我就从这儿跳下去。”
柏砚眼皮子微微一掀,“跳吧。”
他摆明了油盐不进,若非熟知他的脾性,严儒理这会儿早就将人弄死在这儿了。
“柏大人,柏大哥,柏大爷,您行行好,帮我一把,老师那迂腐性子,怕是不会向你开口,你就看在侯爷的面子上,行不行?”
听见“侯爷”二字,柏砚偏过头。
严儒理一瞧他这反应,心下松了口气,此事有谱了。
果然,未有多久,柏砚点头,“只此一次。”
“好!”严儒理面露喜色。
“不过……”柏砚刚一开口,严儒理就飞快地应承,“您老有什么吩咐?尽管说,我无所不从。”
柏砚手指微微蜷起,面上有一瞬间的犹豫,“我听说你自北边过来,途中还去过一趟西南,”他眸子微敛,“永州府……情况如何?”
“永州府?”严儒理有些疑惑,“你问这个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