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含笑问你:“这些人里,有比我出色的没有?”
你怔愣了许久,垂头道:“没有。”
这世上,哪有比他更出色的人物呢?
可你又忍不住问:“你呢?”
他便笑道:“我早说过,顾瑢不如你。”
是的,他早说过。
这一点也毋庸置疑。
你想问的却不是这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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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夜还是做了。
他自然知道跟你回了狼窝,总不可能只是喝酒闲聊,便笑道:“那只一回,明天有大朝。”
廷议只有一干重臣,大朝却是正了八经的百官朝会,丞相主持此事,他须得早起。
你却有意跟什么较劲儿似的,变了法子的折腾他。
故意咬他柔软的嘴唇,吃他的舌尖儿,顺着他脊椎往下,他便不自觉眯起了眼睛,甚至闷哼着多讨些甜头。
他接吻时格外的敏锐,甚至连神色都透着几分痴态,你稍往后退一退,他都会缱绻粘人地缠上来。
他也许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丢脸。
在接吻时失神,会故意蒙住你的眼睛,不准你瞧他。
你抓住他的手,肆无忌惮享受他熏红的眼尾,蒸腾的情态,放纵的神色,甚至将这一切用粗鄙下/流的词汇,慢慢讲给他听。
又一声一声喊他阿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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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劲儿起了,他在混乱中,像是变回那个少年丞相,只是自己引诱的、不谙世事的主君,忽然变成了一只野兽,扭头将他啃食殆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