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大臣从他昏迷时就来跪着了,请求将他下罪处死。
他抿紧了嘴唇不再开口。
你的确惩处了前朝余孽,却不是用他们想象的方式。
“萧元骐,”他压低了声音,在你耳畔隐忍地询问,“待你将这位置坐稳了,你会放了我么?”
自然是不会的。
但你喜欢他的声音,尤其喜欢他痛苦时的声音。
“还是……你会杀了我?”他又问。
你仍是没有回答。
他便静静地注视着你,潮湿的眼底倒影出你的模样来。
没错,他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。
没人叫你卿卿。
没有温柔体贴的安慰,也不会兴致高昂时在你耳边低低地笑。
你知道他那时是什么样子的,他总是抱紧了给予他温暖的那人,兽一样温柔而热烈地亲吻。
直到整个漫长缠绵的波涛平复结束,他才会眯着眼睛,满足地与对方相拥而眠。
你一直不屑这样虚伪造作的柔情,甚至厌恶到反胃的程度,甚至会故意推开他的亲吻,找借口让他收拾好自己的衣物。
你存心不愿让他沉湎在温情脉脉的梦魇里。
可现在你又俯身同他接吻。
只尝到了苦涩的汤药味儿。
他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便很快从迷乱中脱离出来,垂眸起身,一件儿又一件儿捡起自己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