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异香?”厉执皱眉,“不是他为压迫你而释放的天乾信香?”
“与乾阳无关,只是一种很奇特的味道,有些似曾相识,却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。”
似曾相识?
眼看司劫似乎又陷入沉思,厉执一边同样心下怪异地思索着,一边倒也不忘推着他往外走去。
“不如找阿琇先打听一下迟恪的下落。”
结果出乎意料的是,他说话间才一打开门,竟与门口僵立的晏琇正好四目相对。
俨然对昨日的不欢而散仍有介怀,晏琇此刻神色复杂地站在厉执面前,嘴角轻扯了扯,才想起来将手中案盘递给厉执。
厉执看过去,只见案盘上两碗赤豆粥冒着热气,明显熬煮得极为细致,单是看起来便觉绵滑软稠,口感定是极好。
“……”厉执无声接过来,再抬起头,已是呲牙一笑,“真香。”
“你们先吃,待吃完了,我有事情告诉你们。”晏琇捏着腰间剑柄的指节微微发白,似满袖都是紧张,低声道。
“好,我正巧也想问你,”看出他要说的事情兴许与晏惊河有关,且像是做了一番心理建设,厉执忙不迭地点点头,“不过你昨夜……睡得如何?”
他与司劫占了晏琇的屋子,晏琇昨晚则与尉迟慎挤在隔壁的小耳间,他挺不好意思地顺口关切道。
结果话音一落,忽见晏琇一顿,整个人变得更为拘谨,目光都躲闪起来。
“没听见,你们快些趁热吃吧。”
匆匆留下这一句,转身便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