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具体怎么做,说来听听。”
“嗤,明知故问。”
迎着晏惊河极为深邃的眼底,厉执不客气地冷哼一声,像是干脆撕破了伪装道:“你既然选择叫我来问出小洛河的心法,别告诉我,你没有替我想过该怎么做。”
“……”
表情竟是没有太多变化,晏惊河并未开口,却也不曾否认。
便听厉执继续道:“你拿他心底最恐惧的水牢逼问到了现在,让他吃尽苦头,却说到底,一个字都没能问出来。”
“你早就明白,换作其他人,无非也只会强行逼问,结果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除了我。”
“他虽说是由于彼岸香才接近我,但对我的确存了些许感情,你是觉得,这一点可以利用,对不对?”
“你本就是希望我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救他出来,再与失了神志的他虚情假意,诱使他说出心法。”
最后一句落下时,厉执勉强扯起的笑容也凉透了。
“……”
只在晏琇哑然的目光中,晏惊河与厉执对视良久,原本绷紧的面容终是一松。
“你果真有些脑子,”晏惊河道,“虚情假意这个词,形容得倒是贴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