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轻点!”

“啊!啊!不要这样!”

“唔!好痛!”

“大人你快点啊!”

“……”

不知道是二楼的隔音做的不好,还是甜久叫的声音过大,在一楼的蓝伯他们,听的是聚精会神,如同在上一节精彩的大课。

只有金沉揉了揉通红的耳朵,不太自在:“少爷是真的在处理伤口?”

一起长大,见证了少爷不食男色女色的24年,跟班很怀疑,自己跟了一位假少爷。

“会不会?”

他用手指了指脖子某地方,让人自动想起,少爷脖子上的‘吻痕’。

“要不你上去看看?”

蓝伯一说,其他人纷纷赞同,金沉把头摇的比拨浪鼓还快:“那我是上去送死!”

“你知道就好……”

蓝伯的话还没有说话,就被楼上的声音打断了,吃瓜员工们,纷纷长大了嘴,有种被瓜噎住的感觉。

“别乱动!”

“甜久你给我躺好!”

“对!就这个姿势!”

“马上就结束了!”

“……”

金沉张了张嘴,说不出来话,只是用手指了指上面:卧槽!少爷处理伤员是认真的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