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指望着找机会用那根毛换回她的武器齿鞭,东西自然不能随便丢了。故当蛇白质问她是否藏有鹰恪的鸟毛时,她很直接的承认了。
“不错,鹰恪的确有一根冠毛在我这里,不过不是他送给我的什么定情信物,而是我上次险些被他掳走时,从他头顶上拔的。不信,你们可以亲自去问问他。”
她一脸真诚。
“你把我们都当傻子吗?先不论鹰恪的冠毛想要拿到,难于登天。若鹰恪与你勾结,怎会对我们承认这种事?况且”
“白!”蛇舜终于忍不住的出声制止。
他面色冷肃,绷紧的下颚微微僵硬,周身散发出一种震慑人心的气势。
蛇白心底一怵。
然这么好的机会,又牺牲了蛇苏,她怎肯放过。
“舜,我亲耳听鹰恪所说,这是他送给芮戚的定情信物。你若不信我,可以亲自问她,看她是否敢承认?”
蛇白言之凿凿。
她就是想逼迫芮戚自己承认,她好在一旁煽风点火。
如此一来,即便她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,芮戚与鹰恪勾结,即便蛇舜有心偏袒。只要族人们心生疑虑,便断不敢再继续将芮戚留下来了。
然她不料,芮戚非但没有否认此事,还坦坦荡荡的承认了。
“我有什么不敢承认的。鹰恪的确”
蛇舜却当即打断:“此事,我会亲自”
“鹰恪是这么说过。”芮戚再次承认。
她不去看蛇舜隐忍的怒意,继而道:“但接不接受是我的事。难道因为他说要送我东西,便代表我与他勾结?”芮戚笑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