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顾蛇舜阻止的眼神,继续对蛇白道:“那若鹰恪是当着族人的面,说爱慕你,是不是也代表你与他也有勾结?”
她并不害怕蛇白的攀咬,也不害怕族人对她的怀疑,因为以她的本事,即便离开蛇族也照样可以过的很好。
这里若容不下她,大不了离开便是。
她反而觉得蛇白眼下的撒泼无脑,有些可笑。因为如果她是蛇舜,也不会喜欢这样的蠢货。
“你,你敢胡说。”蛇白气的两眼发黑。
她知道芮戚伶牙俐齿,却不料她敢如此颠倒黑白。
“二长老误会了。我可没说你和鹰族勾结,你又何必这般激动呢!”
她语气慵懒,继续道:“至于鹰恪的冠毛,对于你来说,也许难于登天,但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行。您说呢?”
蛇白再次被气的一噎。
她原本以为,芮戚不过是个绣花枕头,空有其表罢了!
直到今日,她亲眼看到就连在蛇舜面前也不落下风的鹰恪,竟然被芮戚紧逼到不得不依靠本体占有优势。
如果不是他们本体的优势,也许连蛇舜都未必是这个小雌性的对手,更遑论是她了。
念此,她更加坚定了此次要将芮戚除去的决心。
然她还未开口,便见蛇舜挡在了芮戚前面道:“此事,我自有定夺,到此为此吧!”
蛇白从未见过蛇舜如此袒护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