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雍叹了口气对喻京墨道:“此番也多亏了慎郡王,不然……还不知道何时才能找到小女。”

君臣二人又围绕着喻沅白和柏夕岚说了会儿闲话后,柏雍告退离宫。

柏雍离开皇宫后并未回府而是去了慎郡王府。先前光忙着柏夕岚的事了,他还没和慎郡王道谢呢。

因为黑鹰受伤的缘故,现在慎郡王府里围着喻沅白忙前忙后的人是玄紫。

玄紫见柏雍来了,连忙抱拳行礼。

“王爷呢?”柏雍问他。

玄紫神情有些迟疑,似乎不知该怎么说。

柏雍见状心往下沉了沉,他道:“还望告知。”

玄紫叹了口气做了个请的手势,带着柏雍去了喻沅白的卧房。

卧房中,喻沅白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,双目紧闭昏迷不醒,而谷宴则坐在床边在喻沅白的各个穴位上扎针。

柏雍见状神情微沉。

谷宴对柏雍说:“一进府就昏过去了,不过在昏过去前他还说不许惊动宫里。”

柏雍听着谷宴的话看着喻沅白没有说话。

他发现喻沅白的头发比上回又白了不少。

“如何?”柏雍问谷宴。

谷宴回道:“相较于从前确实棘手了几分,不过还在可控的范围之内。”他说完后便叹了口气,神色中有着无奈。

喻沅白内力浑厚,功夫极高,若放在江湖中那便是高手中的高手。

只可惜他的这身功夫只是为了让他能活得像个正常人,让他的身体不至于孱弱到风一吹就倒。可若真运着内力和人打架,那完全就是在烧命。

烧个一次两次,以谷宴的医术还能稳住喻沅白体内的毒,可若是次数多了,就算是谷宴也是要无力回天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