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朝青揶揄道:“妹妹,你对他如此热络上心,都忘了一旁还有我和大表哥在,你约莫也是极为满意的吧?”

傅莹珠:“……”

“我没什么想法。”傅莹珠眨了眨眼睛,诚实以告。

嫁了人的日子,很难有她此刻吃喝赏乐都随心所欲来得更痛快。

虽说她对谢琅然确实有几分欣赏在,觉得与他多点交集亦可,但这几分欣赏,还不至于让她跳进新的束缚里去啊。

不过,她也知道,古代女子嫁人,大多是父母之命、媒妁之言,她这会儿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,早晚会被催促。

只是能拖一时是一时,今朝只喝今朝酒,不与人语明日愁。

若是要回答她表哥这个问题,傅莹珠本性疏懒,即使瞧着眼前有颗好果子,也不想去摘,对谢琅然,确实没有太大的想法。

“暂且没什么想法。”傅莹珠给自己留了一点余地。

“怎么还把表哥当外人了呢?你肯定有,你平时可没同我说几句话。”

傅莹珠:“……”

这就是男人可怕且贫瘠的脑回路吗?因为多搭理了两句,就觉得女孩子要以身相许了?

她表哥在外头不会这样看别人家的姑娘吧?她以后在外面的时候要装不认识他了。

她好无奈地抿了抿唇,不再纠结此事,而是想起另外一件事:“对了,表哥,你稍等一下,我有样东西要交托与你,替我交给谢琅然。”

“你瞧你瞧,这就开始锦书托于我,鸿雁替传情了!”沈朝青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