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烬:“……”
又见清横挥着桃枝飞下,花瓣洋洋洒洒,落在发上肩上,他以桃枝为剑,穿行倒刺,直至花瓣全都飘落,留一光秃秃的枝桠,反手甩回壶中:“都说了不许有其他的花。”
炎烬:“……”
炎烬解释:“我只是酿酒没用完,就顺手插在这里,以后都不会了。”
清横站在庭院中,神情木木的,却不知听见了没。
木了好一会儿,又笑了笑:“那好,我睡了,我的床呢……”
他转了一圈,往桌边走:“在这儿。”说话间,站在桌边闭了一下眼,而后飞到桌上,侧身躺下,再不说话了。
炎烬愣了一会儿。
又愣了一会儿。
他刚才闭眼,是要把自己变成剑吗?
可他没有变啊,还是人形啊!
而且,怎么还睡桌子呢,不是一直睡床上了么。
连忙走近,看清横蜷缩在桌上,脸颊还有些未散的水珠,紧闭的双眸睫羽微动。
他在那眉宇前轻声唤:“清横,回屋里,到床上睡。”
清横揉了一揉眼睛,迷迷糊糊地回:“不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占了你的床,我睡了你就不睡了。”
“没有的,我不睡不是因为你。”炎烬笑叹。
清横蹙着眉,没有回应。
炎烬再劝:“听话,快回屋。”
“不。”躺着的人摆摆手,翻到了另一面,“我占了你的位置,你不高兴了,要养别的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