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才也不是上阵的时刻,又何必封印?”
灵识封闭,清横就没有任何感知了,只相当于一把普通的剑,炎烬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。
清横沉默会儿,慢声道:“你擦拭得……”
“很难受?”
“不是,不难受……”对方微蹙眉,“我也说不好,就……很奇怪的感觉。”
微妙的,让人想要躲避,却又无端向往的感觉。
炎烬说:“是我的手法跟平时不同吗?”
他自觉没什么变化啊……应该是没有什么变化的。
但之前不知道他能变成人,后来知晓了,也不看清,及至这时看得清清楚楚,就有了具象,兴许……他被那缭绕水汽蒙了眼,分不清人与剑了?
他清横掖了掖被褥,起身去开门:“我把屋里水汽散散,浴桶搬出去。”
“你不要洗澡吗?”
“我出去洗。”
“不冷吗?”
“不冷,热。”他开门,迎面风过脸颊,水汽渐散。
洗漱好后,着了里衣回屋,看见清横已经睡着了。
睡着的剑灵……忘记变回剑身了。
“这样……我睡哪儿?”他挑眉,反正是触碰不到的,倒是可以掀开被子睡在旁边,可正因为触碰不到,又怕压着他挤着他,而且掀开被子……他现在能看见了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