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海和尚并不知晓阿秋喇嘛原本是什么样的人,所以此时见到阿秋喇嘛所表现出的此般姿态,心中也不会有过多想法。
清源禅师虽因着交游广阔,同大昭寺的尊者也曾相识,故而听说过阿秋喇嘛的名字。
但即便是他,也一样不清楚阿秋喇嘛的本性如何。
是以此时,法海和尚的心中已多出了几分轻蔑,而清源禅师的心里,也同样增添了几许的失望。
在冲着阿秋喇嘛讲过那样一句,也算是自报了家门以后,法海和尚就再没有开口。
而是提着手里的茶壶来到桌边,认认真真的开始做起了泡茶倒茶的工作,就好似完全忘了眼前还有阿秋喇嘛这么个人一样。
法海和尚与阿秋喇嘛年纪相仿,此时的他保持了沉默,可以说是小孩心性,就算大昭寺的尊者在此,也很难挑出什么毛病来。
但清源禅师这里,就不能如法海和尚一样意气用事了。
所以,他在往法海和尚那边瞥了一眼以后,便笑着冲阿秋喇嘛招呼了起来。
“阿秋,你先坐下说话。”
清源禅师笑着对阿秋说道,“你师父曾给我来过书信,所以你今日前来的目的,我也早就清楚。”
“但论禅切磋,辩论明理,终归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做完的事情,咱们还是先饮茶水为妙。”
清源禅师笑着往慕容白这边瞥了一眼,而后继续说道,“况且,你可还没有向我介绍这位道长的身份呢。”
既然清源禅师都已将话讲到了这份儿上,阿秋喇嘛作为晚辈,自是不好再摆个脸色。
他连忙向着清源禅师致起歉来,而坐在一旁已看了好一阵热闹的慕容白,也急忙在阿秋喇嘛致歉的言语之后,自我介绍出声,陪笑着冲清源禅师讲出了自己的来历。
“哎呀,却是贫道的失礼,方丈勿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