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崇摸了摸鼻子,转身进去。
他这脾气越来越大了,惹不起啊。
院子里,李大夫一边把脉,一边问诊:“你多大年纪了?哪里人?父母是干什么的?”
黎昭无奈笑了,“大夫,这和我的伤势有关吗?”
这地方的大夫,看病时,还得调查家世?
李大夫哼了哼,翻了个白眼:“这很难说,要是祖上作孽,恐怕会报应在后辈头上。”
听罢,黎昭脸色不虞,皱眉问:“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言语无度,不该吧?”
“哦,然后呢?”
黎昭一滞,深深吸了一口气,告诫自己,别与一个老人家计较。
李大夫捏了捏胡须,凑头仔细瞧了瞧他俊美的容颜,好奇问:
“你是大户人家的公子,身体无大恙,能走能跑的,还留在这里干什么?”
黎昭顿了顿,他何尝不想离开,可放不下花阳。
“我想带花阳一起离开。”
李大夫双眸一亮,压低嗓音,心里纳罕:“你喜欢花阳?”
黎昭默不作声。
好家伙,李崇是引火烧身了,这年轻人俊美又有钱,言行得体,堪称大敌啊。
这一刻,李大夫心头的烦躁消散了许多,脸上也多了一丝笑容,嘱咐道:“你的身体没大恙,慢慢养着吧。”
黎昭见他态度转变,无心深究,追问:“花阳得了癔症吗?”
李大夫吹了吹胡子,笑着说:“不急,容我复诊。”
随即,李大夫起身进屋,黎昭本想跟上,却被一位门神挡在门外。
花阳穿戴整齐,双手放在膝上,腰板挺得直直的,坐在凳子上等待,乖巧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