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俩小学的时候,用的是一个家教老师,一个在上海,一个在金陵,于是那位家教两头跑,也成了这两位二世祖友谊的传话筒。

从前两人都彼此盼着家教先生在金陵或是上海,不要再来了。

可到了后来两人开始书信来往,便开始盼望这位先生早些回来,自己也好收到对方的信。

不过早前的书信里来往,都是相互揭短互骂,不会写的字,几乎是用图形代替。

所以即便是两人长大了,来往相交在别人看来也十分不正常。

就如同此刻。

苏灿质问完了萧渝澜,又才想起宋雁西说自己还没死,又转头去问她,“宋小姐,你那话是什么意思?我是快要死了吗?”

宋雁西当然没回他,正跟舅舅介绍着萧渝澜,“舅舅,他是我朋友萧渝澜,家里是金陵的。”

然而却不知道,在北平的时候她和萧渝澜时常出入,所以早有报纸上乱七八糟地写。

此刻陆尊看萧渝澜,分明就是个小癞蛤蟆想吃自己这个天鹅侄女。所以看他当然还不如那苏灿这个私生子顺眼。

只皱着眉头,“哦。”

第34章

而此时此刻,还是高桀早上才来过的这苏氏园林里,—处几乎被爬山虎所覆盖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嘶吼声。

那声音像是山吼兽的叫声,从密不透风的窗户里传来出来。

不过并未飞出这院子,因为这院子四周都种满了侧柏,重重叠叠的,将这院子给围住,只在月亮门那里留了—扇小小的铁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