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不喜欢,更加确定了苏幼青的判断,她像个小白一样,张大眼睛惊讶着,“为什么呀!”
“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。”
福伯叹了口气,第一次觉得面前女孩虽然看着单纯,但是太单纯了,也不是件什么好事,也许就不开眼的犯了蠢,在少爷面前讨不了好。为了避免她吃不必要的苦头,向来对容宅里工作人员只简单命令的他,难得心软,多解释了几句。
“小时候喜欢吃甜食,未必长大喜欢吃。今天还对你和颜悦色的人,未必明天不会背地里落井下石。人的喜好本来就无常,不喜欢,也许是天生的,也许是纯粹的看不顺眼。”
可容程不是啊,他小时候明明很喜欢大金毛的!
是大金毛对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吗?
苏幼青看得出来,再多言,不知好歹地问下去,福伯恐怕就要恼了,连忙表示受教,“嗯嗯,萝卜青菜各有所爱,少爷不是一般人,自然喜欢的也不一般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不管在外面,世人如何批评诋毁,容程声名有多恶劣,在福伯心里,自家少爷永远一等一的好,所以无论苏幼青怎么奉承,他都只会觉得她形容得一点都不过分,没有丝毫夸张的成分在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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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,容宅周边的山林卷起湿冷而浓密的雾气。
温度骤然下降了不少,苏幼青在箱子里面翻找个遍,只寻到一件稍厚的卫衣御寒。容程说不用她陪着让她离开书房后,她没有到处乱逛,坐在花房边看杂志,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整理花木的佣人聊天,寥寥数语中,看得出来大家口风紧,一旦牵涉到容程立马有了警觉,闭口不言,不知道是不是福伯管教有方的缘故。
晚上十二点,苏幼青和昨日一样,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,因为惦记给容程做按摩的事情,她一直没有睡,不想睡着了又被临时喊起来。
难道,今晚不用?
不用刚好,她惜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