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老夫虽为左仆射,可朝中其他人,如田枢密、卢相、郑相,哪一个都不能有事,倘若布局失败,老夫身死,可警醒其余几位,京城便不会有事,陛下也会安然无恙。”
屠是非知晓眼前这位驸马的分量,并非他口中说的那般可有可无,只是想到能让驸马、左仆射参与进来,不惜自身安危充作诱饵,那施计之人该是深的对方信任。
“驸马,那人是谁,可否告知此计全部?”
说到这里,于琮站在车辇想起这些布局,也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,朝中勾心斗角,与布局杀敌,完全就是两码事,让他心头只感一股酣畅淋漓。
“呵呵那人说不让他人知晓,老夫岂能做言而不信的小人,不过此计,老夫刚才在车上想过一遍细节,大抵说上一说。”
于琮下来车辇,屠是非上去搀扶时,停顿的话语继续道:“昭义军乱,必然影响洛阳,若长安乱,潼关、灞桥等险要自然不攻自破,贼人肯定会故技重施,可长安官吏众多,手握权柄的只有几位,贼人必然要在其中挑选下手。
所以,长安各处热闹的地方,如货物集散之地、码头、东、西二市都有人散布言论,抬高老夫名声,以此吸引对方目光。
老夫能信他,也是这计策当中细节,他让老夫两辆马车出府,充作诱饵的那辆,摆上水缸,否则车辆轻巧,那些江湖人眼睛毒辣,自然看得出里面是否有人,这才让那些刺客上当。”
屠是非点点头,这个细节与他想的一样,忍不住又问了那人是谁?
老人笑呵呵的摆了下手,大抵还要去早朝,不愿多说下去,上了马车驶离时,撩开帘子见这位总捕执拗的站在原地思索,随口说道:“他就在这里,至于是谁,总捕慢慢去猜吧,呵呵。”
“”
屠是非无语的抱拳目送马车离开,折身返回来时的那条街,那些纨绔子弟早已离去,街头顿时变得空荡,冷清许多。
‘就在这里’
他目光扫过刚才那些公子哥待过的地方,‘莫非是那些纨绔?也不对,这些人若是聪明,早在城中出名了等等,莫非是那个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