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现在再来个人告诉他,路边捡到的这个小乞丐,不仅会刺绣会画画,连字都已经认全了。
顾泽估计会当场给你表演一个,什么叫心梗死去。
顾泽处理好自己,再度拿起妹妹写的报告开始仔细看了起来。
若是妹妹刚才给他看的那个线,真的是羊毛线的话,那这对整个花国、对上海滩而言,不知该有多重要。
羊毛出在羊身上,整个花国南边温度适宜,黑山羊不需要厚实的羊毛就能过冬,可一整个北方的羊,毛可不少。
若是羊毛真的能用上,除繁荣的上海滩以外的地方,今年冬天就不用冷死那么多人了。
“怜怜,你再同我详细讲讲,你是怎样纺出的羊毛的?”
顾泽恨不得现在就去尝试,可看到忙活了一天,神色间已经有些困顿的妹妹还是忍住了。
“算了!赶快吃饭,吃完饭我去杨屠夫家问问,看还有没有没扔掉的羊毛。”
妹妹刚刚已经说的差不多了,他也不是傻子,根据妹妹的经验,到时候再摸索着试试,不就行了?
当晚,顾怜睡下了,顾泽还在厨房里熬煮涮洗羊毛。
顾家的灯火,彻夜通明。
第二天,周末。
顾泽写了一张今日不营业的条子贴在店门口,顶着满身疲惫,将装着一把羊绒线和满满的实验数据、方案的信封,以不记名的方式寄了出去。
信虽然寄了出去,但顾泽也并非放着大好机会不挣这笔钱的伪君子。
趁着店铺外贴了条子,顾泽转身就去了张大娘家,同张家人商议了如何可行性的发一笔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