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。”
“一。”
“别!”随着最后一声落下,沈听伶的身体抖了抖,眼眶通红,下唇早已被咬的血迹斑斑,他如同即将赴死的美丽天鹅,脸上露出绝望的悲拗之色。
“我我自己来。”
封阳州坐直身子,放开了他,手臂环绕于胸前,好整以暇的看着他。
沈听伶今日穿的是简单干净的白衬衣,整个人气质冷淡又清傲,可他现在却被拉下神坛,细长的手指颤颤巍巍覆上衣扣,在封阳州的面前被迫展露身躯。
不知是紧张还是屈辱,那几颗扣子总是从指缝中滑落。
封阳州没有催促,向来急躁的他在此刻表现出十足的耐心,眼里是兴味盎然的期待,仿佛等待着绝美画卷在自己面前一一剥落,慢慢展现出它不为旁人所探咨的景象。
沈听伶无助的蜷着身体,眼眶的泪终于落了下来。
一滴一滴的,渐渐打湿了他的脸颊。
而封阳州唇角的那抹漫不经心,仿佛也有一瞬间的僵硬。
沈听伶哭了?
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丢脸,沈听伶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,殊不知这样的他反倒更加狼狈可怜。封阳州心里那些捉弄心思不知怎么的突然烟消云散,随即而来的便是做错事的愧疚和心虚。
但这些情绪只是一闪而过,突如其来的发生,也莫名其妙的走,封阳州注定不是心软良善之人,他不可能会心疼一个替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