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伶喉咙里没由来的一阵恶心。
瞧见他脸上毫不遮掩的抗拒,封阳州耸了耸肩:“学长不说话,是不愿意吗看来是我的心软有点多余了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换了一个摆在沈听伶面前,“这个如何?学长满意吗?”
沈听伶不说话,他的手上不停,自顾自的将一个个可怖呈现在沈听伶面前,沈听伶哪受的了这种折磨,最好还是无助的向封阳州求饶:“封阳州,你放了我,放了我好不好?”
他想离开这里,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丢的远远的,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,无力的翻着鱼尾挣扎,最后却还是被侩子手蚕食得干干净净。
沈听伶的傲骨终于被打碎了一点,露出青竹里的脆弱茎干,苍白纤细的漂亮手指覆上封阳州的手腕,许是害怕,那手指还在微微颤抖,眼眸里也满是哀求之色,欲哭不哭。
封阳州喉结微微滚动,眼眸也暗了暗。
“学长想要我放你离开?”
“可、可以吗?”眼睛里浮上一抹期冀,仿佛绝望黑暗中透过的一缕光。
“当然是不可以了。”封阳州拖长声音,恶意的朝他笑了笑,“不过学长要是不想用这些东西,倒也可以,学长自己解开衣服,我便把这些东西扔了。”
沈听伶蓦地瞪大眼,不可置信。
“怎么,学长觉得很难吗,那学长自己二选一,到底是要这些东西,还是自己脱下?如果学长不肯,那就让我亲自动手好了。”
见沈听伶不动,封阳州道:“我数三二一,学长做不了决定,只好我帮学长做决定好了。”
“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