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时白性子和软,怎、怎么可能欺负哥哥呢……”

苏瑞安尴尬的笑道。

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和傅家的大人物交谈上,却不是在谈两家的生意,而是这种家庭纠纷。

这意思,是不信苏言了。

傅司宴看向卫生间的方向,眼里泛着心疼,声音却越发冰寒:“他没有欺负弟弟,却差点被你口中性子和软的人推倒。”

“这话是我说的,你,信吗?”

明明是问苏瑞安信不信。

可却给苏瑞安一种,你要是敢说不信就完了的意味。

“傅少哪的话,您说的话我当然深信不疑了。

时白那孩子也太不小心了,回头我就训他,给苏言出气。”

傅司宴只稍稍琢磨了一下这话,就听出了苏瑞安对两个孩子的真实态度。

对着犯错的养子,就是“时白那孩子”“太不小心了”,对着他家受了误解,要不是人在浴室没接到电话,就要被训一通的小孩儿,就是一句生硬的“给苏言出气”。

嘴里说着信了,心里还是没信。

呵,他的人,谁要你给出气了。

“苏瑞安,你识人都识不明白,想来也管不好公司,苏家那家公司,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管吧。”傅司宴用实际行动,为自家媳妇出气。

苏家草根出身,苏爷爷本是农村人,因缘际会认识了傅家老爷子,两人相交莫逆。

苏瑞安手里那家公司,也是当年傅老爷子出资建立的。

傅司宴的爷爷,是最大股东。

老爷子走后,这些股份,就都到了傅司宴手里。

第一股东要求更换公司掌舵者,苏瑞安这位置,自然只能老老实实让出来了。

苏瑞安急了,没想到小小的家庭纠纷,还能影响到公司。

“傅少,您不能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