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即便这样,也足够令他情绪激荡了。
舍不得走就好。
“好了,回归正题。”傅司宴按住了不安分带着他一起轻晃的手,故意板着脸:“你说错了话,这是不争的事实,我要罚你,认吗?”
哪里做错了事,就罚哪里。
傅司宴摩挲着媳妇的嘴唇,意思不言而喻。
“我……”苏言想,若是男人直接说要罚他,他大抵也不敢反抗。
当然了,反抗也没用。
可偏偏傅司宴最后要来一句,问他认不认。
这就不一样了。
是傅司宴先问他的意思,那他就敢说出自己的意思:“我不认!”
“理由。”
“反正我就是不认,你别想罚我!”
“……”
如果苏言理出一二三条理由,傅司宴还能一一驳回。
可这种无理耍横,他还真不大好处理。
一个没处理好,就又哭又闹,还要带着管家离家出走。
“你要是敢逼着我做不喜欢做的事,我就哭给你看!哭、哭要是没用,我就闹!闹要是还没用……”
傅司宴被气笑了:“要不要我给你准备绳子,好让你表演上吊?”
苏言:……倒、倒也不必如此周全。
假戏不慎真做,就不好了。
“反正,就是不许罚我。”苏言叉腰,凶巴巴一张脸。
一个小时后,苏言泪流满面的狠狠踢了男人一脚。
傅司宴愉悦的眯着眼,将之当成了打情骂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