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宴在他衣衫上打量了两眼,姑且让他走近几步:“你快说啊。”
正要脱衣服的妖:“额……尊主真的只想听我说?”
这是什么奇怪的喜好?
行吧。
这边滔滔不绝时,林涧月在楼下团团转,转了好一会儿后还不见人出来,他无奈,走进了陆青余的房间:“师兄,那姑娘去了宗主屋里,好半天了都还没出来,你要不要去看看啊。”
陆青余低眉道:“他眼光挺独特。”
“师兄你弄错重点了吧,他跟你都快要成婚了,但现在和红袖楼的姑娘……嗯,也可能是男人,在房间半天不出来啊,这事情不严重吗?”
陆青余想了一想,那人不是不会这些事情吗,怎么跟人共处的?
现在被教会了吗?
是啊,他不教,总会有别人教。
到了晚上鳝鱼妖才离去,饭桌上几人不大敢言语,虽说人家两人的事情外人不便干涉,但还是想替师兄打抱不平,可问题是师兄都没反应,他们会不会多管闲事?
这样犹豫不决,等吃过饭,看着宗主走进了师兄房间,也只能互相使眼色,让他们自己解决吧。
陆青余正在收拾包袱,他们明天要出发去那散发气息的地方,听到有人进来了,仍低头忙着:“宗主还有事要交代吗?”
祈宴坐在长桌边的椅子上,转着杯盏道:“我跟那个络腮胡姑娘学了些东西,想来和你说说。”
陆青余手一顿:“这个……不方便跟我说吧。”
“你是我道侣,当然要跟你说。”他想倒一杯水,但壶中没有热水,道侣时常忘记去倒热水,多数时候就喝凉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