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这香气刺鼻得很。”祈宴拿扇子扇了扇,“你下次再从红袖楼回来,记得洗澡换衣服。”

林涧月一怔:“宗主我去红袖楼你不责怪我啊?”

“你爱干什么干什么。”祈宴撑着椅子扶手侧头看他,从头发丝儿看到脸,再看到腰,然后又挪到脸上。

长得还不错,风流倜傥,又学富五车,身上也有香气。

只是这香气刺鼻,不如道侣那般清雅又勾人心魂。

林涧月被这眼神看得发毛,往后倾了些:“宗主你看什么呢?”

“看你。”祈宴直言不讳。

对方赫然变了脸色:“看我干什么啊?”

“看你在我身边,我有没有反应。”事实证明,并没有。

林涧月:“宗……宗主,师兄知道吗?”

“跟他有什么关系?”

“宗主,弟子不才,但也要奉劝一句,你既然跟师兄在一起了,总该认真对待,你,你别辜负他。”

“我当然不会辜负他。”祈宴蹙眉,“行了,你走吧。”

完全没反应,反而有点嫌弃,不必再印证了。

林涧月如释重负,忙不迭跑开。

祈宴又盯着来来往往的客人和几个弟子看了会儿,到晌午时,把芦花喊来,照例叫他坐在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