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青余往四周看了一圈,压低声音道:“跟你们说个事儿,只管知晓,但不要声张。”
几人点头。
他说:“宗主是女人。”
几人:“!!”
他继续说,把那番猜测一一讲来:“她不愿以女装示人,就是不想让人知道,但一个姑娘家跟我们这几个男人住在一起,我们总归需要注意分寸,然后,我们尽力帮他找一找人。”
说完后目光扫过几人:“都听明白了吗?”
面前一片木讷神情。
一根细针掉落在地,「叮」地一声,发出清脆响动。
这几人方才有所反应,一时间抖落了绢花,有人从椅子上摔落下去,好半天没爬起来。
这日晚饭,祈宴坐在桌前,一搭一搭摇着扇子,摇一下,看一下几人。
然后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你们今天怎么总是偷瞄我?”
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,这样时不时暗暗瞧一眼是怎么回事儿?
几人连忙低头扒饭。
祈宴也拿起筷子,吃一口,又看一下他们。
饭桌上有种奇怪又诡异的气氛,让他饭都少吃了两口,他又想起来给道侣喂饭。
但看陆青余今日坐得离他隔了三个位置,胳膊实在是够不着,而且小金锤也说了,要换话本,这个不用学了。
他率先离了座:“我去洗澡了,那个……”那浴桶泡起来挺舒服,就是水一会儿就凉了,他环望一周,“万小圆,你等会儿烧点热水给我送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