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意与花相应,眉眼也弯,手中的花枝轻轻摇。

祈宴怔了下:“你又笑了。”

那笑容立刻收起。

他继续:“比花好看。”

花后人脸上透了一丝红晕。

“你喜欢这花是不是,那再给你做一些好吗?”

“不用……”

“不费事儿的。”

祈宴大步走出,立刻叫了几个弟子来:“把我上回画的花再多做一些,越多越好。”

反正又不是他来做,的确不费事的。

那边几个弟子领命去了,很快购置了材料,汇聚在正堂的长桌前,穿针走线捏花朵,一边捏一边担惊受怕地商议着:“宗主是不是看咱们赚不到钱,打算带着咱们转行啊。”

“对啊,是要卖假花吗,穿一朵花就得大半天,一天也做不了几朵,能卖几个钱啊。”

“就是说啊,我以为他要转行,起码会带着我们养鸡的。”莫全有穿着针道,穿完后抬眼瞧瞧,“你们看着我干嘛,宗主是靠养鸡发家的,他自己说的。”

陆青进去时,他们还在叹气:“师兄也要来做假花吗?”

“可惜了师兄那双葱白如玉的手。”

陆青余将手往身后别了一下,转身关上门,在桌前落座:“不要做了,他逗你们玩的。”

几人半信半疑,但都不约而同地放下了针线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