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娘的生死,这样活着,跟活死人有何区别?
苏培直直跪下来,双腿磕在青砖石上,发出清脆的响声,胤禛被他惊了一跳,愕然看了过去。
苏培痛得冷汗都出来了,却没有动摇,趴在地上,规规矩矩磕了个头:“奴才罪该万死,请皇上责罚。”
胤禛回过神,咬牙厉声道:“你还来劲了,以为我真不会罚你,这么点子事,你竟敢对我甩起脸色来,你不想做事,多的是人想做!”
苏培恭敬地说了声是,“奴才知罪,奴才这就领罚,请辞总管之职。”
胤禛气得仰倒,指着他骂道:“好你个胆大包天的狗奴才,看在主仆一场,你的小命我就不要了,你给我滚!”
苏培摘下顶戴腰牌,恭敬地放在了一旁,然后磕了个头,撑着站起身,颤巍巍退到门边,转身大步走了出去。
徐阿水正在门口,见到苏培光着脑袋走出来,惊得眼珠子都快飞出去,急着问道:“苏爷爷,您这是怎么了?您的帽子呢?”
苏培自从多年前剪坏了头发,就再也没能留长过,一直留着板寸戴帽子。
寒风吹来,虽然冷,他却感到无比的畅快加轻松。
有钱有颜有闲,可以游手好闲,可以躺平,躺腻了可以游走天下。
这种幸福,就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