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她死在他面前,都绝无可能。

胤禛嘲讽地说道:“年氏说她心悦于我,只恨不能与我白头到老。我信她的话,她却不该在这时说。”

感情这件事,苏培只有无疾而终的恋情,后来绝情绝爱,在这件事上没有发言权。

不过,现在他站在紫禁城里,在这个宫里的所有人,都应该明白一件事。

得倒一些,就要失去一些,想要什么都要,他只能奉上三个字:勇,蠢,贪。

王母娘娘都不敢说什么都要。

苏培默然片刻,斟酌着说道:“皇上,年主子乃是一片真心,福惠阿哥还小,年主子肯定舍不得他。”

胤禛神色冰冷,狠狠剜了苏培一眼,恼怒地说道:“要你瞎好心,年羹尧当年不把你瞧在眼里,你连半点反应都没有,我都替你害臊,你的骨气呢?”

苏培这就是受了无妄之灾,年羹尧当年在胤禛面前,同样张狂得很,礼数不周,他自己都没有怪罪。

苏培一个太监,敢怪罪全大清最最红的年大将军?

胤禛见苏培耷拉着的脑袋,知道自己话说重了,略微不自在地说道:“年氏,算了,回吧。当年委屈了你,我知道你想要什么,罢了,就放你回去好生歇息两日。”

这天大的好事砸在苏培头上,他顾不得什么年羹尧年贵妃,实在高兴得摒不住,大声谢了恩。

胤禛看着苏培不断上扬的嘴角,顿时不高兴了。

苏培在他身边当差,要风得风,要雨得雨,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