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怎么会关心我,爷高兴还来不及呢。我的儿子变成了别人的儿子,对爷来说,都是他的儿子,他当然不会在意。可弘昀是我的儿子,凭什么给别人,凭什么!”
李侧福晋神情激愤,苏培差点被她的口水喷了一脸,悄然往后退躲避,干巴巴地说道:“钮祜禄主子早就怀孕了,只现在才诊断出来,真与弘昀阿哥没关系啊。”
李侧福晋气得咬牙切齿,尖叫一声,扑上来就要抓扯撕咬:“你个狗奴才,你算什么东西,哪有你说话的份!”
苏培不肯吃眼前亏,连忙抬手挡着,拼着被她在手上抓几道,也好过俊脸再受伤。
一边躲,一边对屋子里站着不敢动的丫鬟嬷嬷吼道:“你们还不快来把李主子带下去,要是摔着了她,你们都得挨板子!”
丫鬟嬷嬷赶忙上前,抱住李侧福晋,把她劝了回去。
憋着的一股气散了,李侧福晋软软趴在暖炕上,又开始呜呜哭。
苏培看着手上被抓出的几道血痕,痛得暗自呲牙咧嘴,深深呼气吐气,把那股火压了压去,叫来柳嬷嬷吩咐道:“是药三分毒,安神汤少喝些,让李主子多喝些热牛乳,你们也要多劝劝她。”
柳嬷嬷应了,苏培看了一眼还在哀哀抽搐的李侧福晋,转身大步离开。
回到前院给胤禛回话,老实交代没能完交代下去的差使:“爷,奴才没用,请爷责罚。”
胤禛看着苏培手上的血痕,无奈长叹一声,摆摆手,说道:“你下去吧,去拿药膏抹抹。”
李侧福晋再次被禁了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