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太欠打。
苏培及时打住,将如野马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。
转身准备离开,又犹豫着站住了。
来都来了,不进去打个招呼,说不过去吧?
哪怕只看上一眼,也能略慰寂寥。
寒风呼呼,苏培冻得跟个小鸡崽似的,袖着手缩着脖子,不断转圈跺脚取暖。
离开或敲门,两种念头来回拉扯,很久都没能下定决心。
突然,大门吱呀一声打开,苏培惊得左脚踩到右脚,差点没摔个狗吃屎,手撑住墙,顺势躲在了围墙的阴影下。
一个中等身形,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的年轻男人踏出门槛,回转身说道:“回去吧,我走了。”
苏培耳朵拉得老长偷听,眼珠子也快飞出去,上下打量着男人。
暗自冷笑连连,心里冒出的酸楚,开个卖醋的铺子绰绰有余。
长得太磕碜了,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,跟大蒜成了精一样。
奸夫!
苏培咬牙切齿咒骂,醋了之后,愤怒升腾。端看那人的长相,衣着打扮,小河眼光也太差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