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培觉得,万千不幸中还是有些小确幸,在京城寸土寸金的地方,能有座四合院,搁着以前,妥妥的有钱人。

除了宅子与有点二的二贵之外,苏培盛还有好几个儿孙,皆以他马首是瞻,赶着空闲前来探过了伤。

这群人围在塌前,七嘴八舌叫他爷爷时,他除了深深的忧伤,同时滑稽得又憋不住想笑。

以前占人口头便宜,总爱说我是你爷爷,如今这么多人叫他爷爷,他仿佛看到了一群葫芦娃。

苏培就是再蠢,也知道爷爷不是白叫的,他现在就是帮派的老大,要护着这群手下小弟。

怎么说呢,苏培不用搜索答案,能轻轻松松答题转正,给喜欢的阿婆主弹幕留言支持。

换成考具体的历史,他肯定考不及格。就是打了再多的鸡血,也不敢吹嘘能护住他们。

苏培琢磨着,他与李福都在胤禛身边伺候,他有的,从小弟到宅子,李福也肯定有。

有钱有人带来的些许喜悦,很快就散得七七八八了。

趴着养伤苦不堪言,加上天气闷热,苏培身上不断冒汗。

二贵勤快地打了水来,绞干帕子给他擦拭:“苏爷爷,您身子不好不宜用冰,多念念清心咒吧,心静自然凉。秋老虎再过两日就没了,风一吹雨一下,天气保管能凉快下来。”

苏培不会念清心咒,擦完汗之后,并没有感到凉快。屋子里闷热是一回事,主要没有游戏手机,心烦意乱,无聊得想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