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季临戈无所谓的点头。
毕竟真要给他换,他也不会换的。
s省比n省更往北,出机场时下了雪,雪很大,纷纷扬扬的落下来,是n市的簌簌小雪比不了的美。
也是比不了的冷。
季临戈拆开行李,掏出一条灰色的羊绒围巾,把沈辞舟的脑袋从下巴到脑门围起来,这木乃伊似的造型让沈辞舟很是无语,自己动手拆开,又看了眼提着行李的季临戈。
最后长长的羊绒围巾围在了两个人的脖子上,只能贴着走。
季临戈拖着两人的行李箱,好笑的说:“你可别摔倒了,不然倒一串儿,谁也别想跑。”
沈辞舟踢着雪,不屑一顾的说:“怎么可能。”
但大雪似乎故意报复他的轻蔑,没走出几步,沈辞舟一脚踏上了一块装饰地砖,这地砖和人行路上其他地砖材质不一样,沈辞舟恍然:难怪刚才的大娘牵着小朋友把这一排路都让出来了,看来本地人都知道这砖落雪后的威力啊。
摔倒的时候想不了这么多,这是他坐在地上后才反应过来的,身边还坐着被拉倒下的季临戈。
好在穿的厚,雪层也厚,两人面面相觑,一起笑出声。
季临戈松了松脖子上勒紧的围巾,凑过去亲了亲沈辞舟凉凉的侧脸,“干嘛啊船儿?谋杀亲夫么?”
沈辞舟咳了一声,实在不好意思在路上坐着,红着耳朵爬起来,那条围巾被季临戈解下来,给他规规整整的围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