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景清喝了口水,喉间舒适了几分,嗓音变得清晰,“我可没说我会去。”
“靠!”对面又吼了一声,“明天就宰你!”
沈景清挑眉,“不好意思,明天我休息。”
不等对面再次吼起来,他丢了句,“忙着呢,先挂了。”
这一个电话听的严孙更震惊了,他竖了竖拇指,“了不起,沈医生现在居然还能和人开玩笑。”
说完他忍不住举瓶轻轻碰了下沈景清的水杯,“走一个,敬我曾经给你打过电话的岁月。”
说到这里,桌子上几个人都非常了解地笑了。
沈景清那个时候话少,接电话的时候更少,你问一句他要么“嗯”要么“哦”,连“好”都很少有,想等他主动问什么,非常难。
那个时候夏画桥就觉得沈景清很厉害,他好像什么都知道,他根本什么都不需要问。
饭后已经晚上九点还多,起初小刀滴酒未沾,结果架不住夏画桥劝,三两句一吼,少年狂气质一下子就被震出来了,拎起酒瓶就是大半瓶进度。
众人大笑,越喝越多,最后等人烟散去,他们才渐渐收了声。
严孙酒量不错,大半箱全喝了也不会醉,他拽着小刀起来,先是指着他的鼻子嘲笑一番,然后丢到车上。
夏画桥和江晚风也没醉,但多少有点晕,尤其是一站起来,更晕了。
大排档桌子都不怎么稳,夏画桥扶着桌子站起来,桌面摇摇晃晃,她打了个酒嗝,腰一弯差点没摔了。
“小心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