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亮起来,即便是隔着面具,周慕也能感觉到秦洲皱起了眉头,他深深的看了盛白一眼,最终还是让开了位置。
盛白今天也不同与往常,平时他基本都穿贵族雌子标配的那几个高奢品牌。
华丽繁复的衬衫,收腰的缎面外套,合身又儒雅的裤装,香槟鞋或者穆勒鞋,高贵又得体,挑不出一丝毛病,但也没有一次让人惊艳。
今天他整个人像是放开了,穿了简洁的v领衬衫,利落的工装裤,和一双短靴。
他弯下腰像周慕邀舞的时候,脖子上银色的链坠从领口滑出来,周慕发现那是一个皮鞭缠着匕首的造型。
“周慕阁下,可以请你跳支舞吗?”
“我不太会,可能会踩到你。”周慕犹豫着想要拒绝。
“没关系的,反正就这一次了,又能踩到几下呢。”
看着盛白带着点决绝意味的笑意,周慕还是把手搭在了他手上,由着他带进舞池。
从音乐响起,盛白就一直在说话,他说着自己从小在盛家的遭遇。
作为一个雌子,他多次看到自己的母父被雄父按在地上,一开始是用拳头击打,用脚踢,但雄子的力气远远不及雌子,即便他们使尽全力,对雌子造成的伤害也是有限的。
于是后来,他的雄父就换上了鞭子。
雌子防御力和恢复力都很强悍,即使他的雄父每次抽到筋疲力尽才停下,也不会致命,致残,甚至第二天他的母父用过遮挡伤痕的东西,还能仪态端庄的出现在众人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