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扫帚扔进容飞厌的怀里,又瞪了他一眼,大步流星地走过去,接过沈连庭手里的木牌。
“你自己看。”轻哼一声,举着木牌道:“这就是我说的大事!”
黑檀木制的木板,光滑的表面刻着些精致的花纹,中间几行小字季晓光看不清,但右下角放大的奇异符号却让他瞪大了眼睛。
许自盈手指在木板上敲敲:“这是我自创的木卡,若买了便可用它来剩些银子,还能在客栈乃至鑫鑫铺子享受到极好的待遇。”
还未等他说完,季晓光一把夺下木卡,反复确认其上的符号后,深深倒吸了口凉气。
让我们暂且回到几天前,沈连庭的视角。
他确实找许自盈要商议些事情,并且以表诚意多付了些银两,许自盈自然喜笑颜开。
在几次接触后,许自盈一直对他展示出一种,既兴奋而又意会不明的表情,使得沈连庭大为不解。
沈连庭替季晓光买梅子酒。
许自盈突然道:“宫廷玉液酒,一百八一杯。”边说边挤眉弄眼。
沈连庭:“”默默地放下二百两银子,拿酒走了。
晚上沈连庭想来问许自盈那个什么木卡的事,因为他想买一张。
许自盈送走楼下最后一桌客人,站在鑫鑫客栈门口,对他道:“我在遥望,月亮之上。”
沈连庭抬起眼皮,天空乌漆嘛黑,马上要下雨了,没有月亮,只有几声闷雷。
翌日清晨,季晓光还未醒,许自盈亲自来送早膳,把一碗豆花放在沈连庭面前:“豆腐脑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