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赌气,索性抿唇不说话。

沈连庭见他这般态度,似有话要说,但最后还是郁结地叹了口气:“你怎么这般不不听话?”

季晓光闻言眼眶瞬间就湿了,感觉心脏沉沉地落下,但他不想哭,把手掌覆在眼皮上:“我没有”

我没有不听话,只是不想被你丢下。

那边容飞厌被许自盈追着满院子跑,客栈里的伙计打杂闻声都躲在远处看热闹。

他还惦记着许自盈和沈连庭的事,心里又急又气,还不能还手,转头喝道:“你堂堂侯府夫人,能不能收敛点!哪有打自己夫君的道理!”

许自盈充耳不闻:“你放屁!我打你还少吗?都说了不许你纳妾,你还敢偷腥?”

容飞厌难堪不已,心下一横,转身定脚夺下许自盈手里的扫帚:“那你,你不守妇道,嫁了我还同别的男人亲密!”

许自盈抓住扫帚不松手,莫名其妙:“你还想打我不成?我何时同别人亲密了?”

想了想他嫌弃道:“怎么你还吃彭叔和王小二的醋?彭叔大把年纪做我爹都够了,还有王小二长得像个猴儿我能看上他?”

正巧来看热闹的王小二无辜躺枪。

容飞厌看说不清,两句话把躲在远处偷看的下人遣退,对着沈连庭道:“六殿下,您能否解释一下,这几日同我媳妇儿做了什么?”

季晓光把心里委屈劲憋回去,同样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沈连庭,看他会怎么说。

沈连庭微怔,片刻在几人的注视下,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精致的木牌,季晓光估量只有银行卡大小。

许自盈不想也知道容飞厌在问什么了,难怪昨晚睡一觉赚了一千多两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