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想着我就不能抱你吗?我就是想闻闻你身上的味道。

比起容飞厌那股至纯的阳刚之气,相比之下,还是沈连庭清冷的问道让他安心。

小脑袋在沈连庭的肩窝处磨蹭几下,使沈连庭不由得轻微胸膛起伏。

季晓光不知道,他嫩生生抖着声线,好像一块桃花味的糯米糍。

心绪渐渐平静,一切都使他安心,睡意朦朦胧胧地盖过眼皮,他似呓语般地道。

“沈连庭,别不要我……”

卧房内静谧,沈连庭久坐无言,抱着熟睡的季晓光,却没有说出一个字,最后缓缓闭上双眼,虔诚地吻了吻他纤白的后颈。

这一晚季晓光睡的出奇好,睡到沈连庭何时离开都不知道,睁眼只有白影立在床边,一声不响地吓他一跳。

他先漱了口,睡意未消坐在铜镜前,看着白影替他准备衣物。

不由得想起飞奴,在霄云山时,他也每日叫他起床,替他拿衣,陪他用膳,不过飞奴叽叽喳喳的,总在他耳边说不听罢了。

“沈连庭去哪了?”他有意问道。

听不到回应,季晓光这才反应过来,白影不能说话,暗道自己睡糊涂了,起身找来宣纸和毛笔。

“那写下来吧。”季晓光指了指桌案上的东西。

可白影依旧不动,微低着头,季晓光一愣,道:“不识字吗?”

后者默默点头。

季晓光一时哑然,因为他记得枭鸟是识字的,不光识字有时还会替沈连庭整理文书。

虽然他也不清楚枭鸟到底能不能看见事物,因为枭鸟戴着遮眼的面具,却可以快速地把沈连庭看过的书分门别类一次摆好,这就很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