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捂着那只快要被揪掉的耳朵道:“兄台,你快与我媳妇儿解释一下,我真的不认识你们啊!”

两人对话被打断,季晓光感觉脸皮上一滚一滚的热浪,放下帷纱遮住脸,站在原地不想动。

沈连庭把目光移开,转眼季晓光已经缩成乌龟,心下顿时没有了解救容飞厌的想法,沉沉道。

“燕台候,你连本王也不认得了吗?”

容飞厌的眼神产生了微妙的变化,似在沉思,而却又不太像,随即恍然大悟道:“六殿下,原来是您啊!”

沈连庭意味不明道:“侯爷还真是贵人多忘事。”

容飞厌拱手行礼,耳朵上还挂着许自盈的手,道。

“殿下说笑了,下官驻守边塞多年,当时也只在宫宴远远地见过您一面,这不是陛下念我年岁大了,半年前才把我召回,娶了一个温柔贤惠的媳妇,嗷!”

容飞厌一声惨叫,“温柔贤惠”的许自盈两手揪着他的耳朵,质问道:“你又骗我!你方才还说不认识他!”

“盈盈!盈盈!这是六殿下六殿下!”容飞厌抱歉地对他们笑笑,好说歹说让许自盈放过他的耳朵。

“失陪一下,六殿下。”

他拉着许自盈站远些,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了什么,基本是容飞厌单方面地自说自话,许自盈默默听着。

不知容飞厌说了什么,转过头时许自盈已经不闹了,对着沈连庭行礼,朱唇勾笑道。

“六殿下,在下方才若说了什么僭越的话,还往您大人有大量,您在本店一切服务我们定会先着来。”

季晓光心想,咦?不应该赔罪完再打点折吗?最起码赠我们几道菜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