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盈盈,你看这人都晕了,别脏了客栈的地方,让伙计们收拾收拾,生意可不要耽搁了。”
“至于损失……”容飞厌趁机在他俊丽的脸蛋上亲亲,豪气道:“侯爷我包了。”
许自盈这下总算顺气儿了,盯着地上的小毛贼哼哼道:“若不是他被你砸晕了,我定要让他受点皮肉苦。”
容飞厌在一旁随声附和:“对对对,该死该死。”
这事算这样定了,容飞厌不易察觉地松口气,招来手下让衙门的人把毛贼带走。
谁知衙门的人还没到,一动不动的毛贼突然坐起来了,掩面的黑纱还混合着鼻血,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身在何处。
容飞厌见这情景心道完了,一句话还未说出口,许自盈就从旁边捞起个大酒坛狠砸在毛贼的头上。
圆咕隆咚的酒坛在毛贼脑袋上破裂开来,容飞厌光听那沉闷的声音就感觉肉疼,毛贼这下是真的半死不活了,趴在地上抽搐了几下。
容飞厌捂脸,暗骂小毛贼装死不好吗?这下真的要凉透了。
衙门的捕快来时和容飞厌应承几句,容飞厌心情欠佳,摆摆手让他们直接把毛贼拖走。
许自盈拿着算盘啪啪啪在柜台算损失,容飞厌就这么靠在柜台边看着,眼瞳一撇忽见进来有两人,不动声色地稍作打量。
伙计们都在收拾客栈里一地的狼藉,基本没有客官进来。
季晓光和沈连庭走进时,只有眼尖的王小二把抹布往肩上一甩,点头哈腰的走过来:“二位客官,里面请。”
方才两人在门前与许自盈说那么久,王小二一眼便看出他们是天号房的客人。
沈连庭道:“不必麻烦。”随后径直走向柜台处的燕候夫夫。
许自盈正埋头算账,容飞厌侧身靠在一旁,留给两人一小半硬朗的侧颜,藏匿在看不到的地方,晦暗不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