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轿子里,阮玉张大了一张嘴,随后又用双手捂住嘴,避免尖叫出声!

她是真的想尖叫!

要是不捂着嘴的话,胸膛里的那颗心都得激动得从喉咙里蹦出来!

只觉得他瞄准的不是轿子,而是她那颗砰砰乱跳的心。

“好了,好了,把新娘子接出来,跨火盆了。”

等跨了火盆,他们在正殿里拜了堂,接下来阮玉被送进洞房,她刚坐下没多久,本该被灌酒的新郎直接出现在了房间。

阮玉歪着头问:“这么快?”他身上也没酒气,难道一口没喝。

哎哟哟他们可真怂,这个时候都不敢灌圣君的酒。

她就不一样了,她不仅敢灌他,还敢睡他呢!

逢岁晚:“山上始终有危险,不能久呆,喜宴在山外举行。”

他们在忘缘山外摆宴席,逢岁晚这个新郎又出不去,于是,新郎新娘入洞房,其他人在山外吃酒庆祝,也算是独一份儿了。

盖头很快被挑开,阮玉仰着头看站在床前的逢岁晚,勾勾手指说:“你发什么愣,过来坐。”

见逢岁晚僵在那里不动,阮玉伸手去拽他,并说:“你过来呀。”

一边说话,一边摘下头顶凤冠,她将那沉甸甸的凤冠放旁边一搁,又开始解衣服。这喜服很好脱,看起来复杂,实际加入了炼器的阵法,腰侧系带一解,整件袍子自行脱落不说,还能变成绕在手臂上的飘带。

逢岁晚都没料到她眨眼间就能把衣服脱掉,烛光下,那肌肤如莹白玉石,熠熠生辉。

好似夜中藏着的明珠,散发着朦胧的光晕,诱人采撷。

旁边僵成了木雕的逢岁晚目光落在那燃烧的红烛上说:“不必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