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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青竹:……

忘了,这些都是修真者。

凡间的那些规矩,对他们来说都不适用。

阮玉神识落在逢岁晚身上,就见他穿了一身大红的礼衣,手里还捏了一段红绸。

他将轿帘掀开一道细缝,把红绸递了进去。

阮玉愣着没动,那修长白皙的手指跟红绸绞缠在一起,莫名叫人心跳加速。

徐青竹在一旁催促说:“快接着呀。”

阮玉这才伸手,在捏住绸子的同时,她还快速的捏了一把逢岁晚的手。他手很瘦,还冷冰冰的,像捏了个冰坨子。阮玉都想给他手心里塞个暖手炉了。

她没舍得松开,还用力搓了两下,想把人手捂热一点儿。

旁边的徐青竹都没眼看,低声咳嗽了好几声,阮玉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松开。

等逢岁晚手缩了回去,阮玉用手指绞着绸子,脸颊一片绯红。梦里早就牵过手,本以为习惯了,哪晓得,还是会害羞呀。

看来,她现实中的确没有梦里大胆。

轿外,逢岁晚面无表情,好似无事发生。

他翻身上马,问飘在一旁的徐青竹,“我在轿前开路?”

等坐稳后,逢岁晚看了一眼手里的绸子,他将红绸直接系到了虚空兽的独角上,说:“走吧。”

恰这时,身后出现了阮玉的声音,“绸子要捏你手上,你别以为我看不见!我神识盯着呢!”

见逢岁晚没反应,阮玉又喊:“不取下来,我就出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