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卿云的大手摁住程深墨的脚腕一拉,将人拢在身下阴影里,咬着耳朵道:“方法总比困难多……”

“你……你……!”程深墨在他耳边吹气,猛地大喝一声,“你在想屁吃!”

毫不留情地将人踹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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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一早,苏卿云打开房门,院子内一道宛如实质的眼刀直直甩了过来。

苏卿云礼貌道:“父亲。”

“谁是你父亲?”石鹤一甩衣袖,对于苏卿云害得儿子逃离京城、漂泊在外的事耿耿于怀。

面对石鹤的嫌弃,苏卿云面不改色,镇定自若。

他如常到厨房内烧热水、准备早食。石鹤倒一时不知该做甚,在院内干站着,分外局促。

“父亲,棚子里有良姜晒的草药。这些日子兵荒马乱的没顾上,都是良姜辛苦采摘的,麻烦您帮忙整理一下。”

苏卿云道。

“用得着你说。”石鹤卷起衣袖,整理收拾起来。

早食,三人围坐一桌用饭。

“爹爹,你尝尝卿云做的小酥肉,特别入味。”程深墨殷勤地为石鹤夹菜。

石鹤内心激动,连声应‘欸’,夹肉的手都在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