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吼过后,浑身舒畅。

程深墨嘟嘟囔囔:“你欺骗老子的感情。老子给你多少次机会,你不坦白。真当我是泥人捏的,没有脾性啊。不管你想干啥,老子死都不跟你……哎呦!”

一颗青冬枣砸了程深墨的头。不疼,但侮辱性极强。

程深墨大怒,四处张望,愣是没发现有人影。

紧接着,又有一颗冬枣打他的头。

程深墨像鼓气的青蛙,杏眼溜圆,脸颊微鼓:“喻安卿,你个混蛋、混蛋……”

想他这些日子居无定所,受了多大的苦,都愿喻安卿大混蛋。

越想越委屈,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,大颗大颗滚落,呜呜咽咽哭起来。

喻安卿从树上飞身落下,将一纸兜青枣递到程深墨面前:“我买枣去了,给你。”

大青枣生脆油亮,个顶个的大。程深墨咽了咽口水,委屈地控诉:“你打我?”

喻安卿微微叹气,柔声安慰:“对不起。”

程深墨眨眨眼。临走前这混蛋还巴不得要搞囚禁paly,一副要生吞活剥了他的模样。捉到了,怎么一点也不生气呢?

这不科学。他在依依不饶地骂人,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?

程深墨好不容易酝酿的一肚子反驳话,一下子没了宣泄的借口。

不管!程深墨抿了抿唇,气势汹汹道:“你来找我干甚?我不会跟你回去的。”

杏眼瞪得圆溜溜的,水汪汪泛着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