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深墨心中得意,好纯情的白莲花,一定拿下。
他无辜地眨眼:“谁让你挑我下巴?活该被我咬。”
“你哪是咬,你明明是……”喻安卿欲语还休。
“我明明是什么?”程深墨反问道。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,‘有本事你咬回来’的无赖架势。
喻安卿张张嘴,没说出口。良姜今日的举动实在过于反常,也过于亲昵,这小兔子到底想干甚。
程深墨心知勾引恰当好处,似有还无才好。
他恢复往常的神态,问道:“你把我的金子藏哪了?”
“小财迷。”
喻安卿带他来到卧室。卧室布局雅致,与在侯爷府的布局有些类似,多了一面高高的书架,里面摆满书籍。
程深墨好奇地张望,眼神略扫过书架,除了一些经史诗词集,什么什么策论外,还有很多的各地奇闻异录,如游记之类的。看来,喻安卿还挺心怀天下,怪不得在侯府时,对他讲的行医各地的趣事,那般感兴趣。
“喏,看看。”
喻安卿拿出一个青铜盒,上面挂两把铜锁,造型奇异,五角造型,各有钥芯。
他拿出两把青铜钥匙,打开锁,里面存放着一叠厚厚的银票。
“我把黄金都兑换成银票,方便携带,都在这了。”
程深墨欣喜得很:“那我岂不可以拿回家去?”
喻安卿眼神闪过一丝狡黠,一脸正色道:“此盒为鲁班盒,只能由这两把钥匙同时打开。你看两把钥匙,你拿一个,另一个给石太医吗?”
“不用给师父,你留着一把。嗯……银票也托你保管。”
这样不就有理由常来找喻安卿了吗?程深墨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