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想就不去,翁家人还能来拽你不成。”

“别人会说闲话。”

“怕他们作甚,谁敢在你跟前嚼舌头根子,你就拿这个,给她一枪子。”

连宜年想都不想,取下腰间的勃朗宁,翁如雪猛地往后弹。

当时他给蒋一天那一枪子,就是从这把枪里射出来的。

见翁如雪很害怕,连宜年难得尴尬,一边藏进枪套里,一边道:“这把太粗鲁了,我给你找个小巧袖珍些的,适合你!”

翁如雪在心里疯狂大吼:你别找,我不要,你别给我!

好在连宜年公事繁忙,没过多久就被副官叫走了。

翁如雪松了一口气。

刚才紧张地出了一身汗,她叫梅西找人给她弄水。

洗了一个澡,她裹着纱巾出来,梅西神神秘秘地,把一小盒药膏交给她。

“夫人,将军让我给你的,说让我帮你涂。”

翁如雪没反应过来,她躺在床上,解开纱衣,露出被掐揉的散发着淡淡青色的痕迹。

梅西急得口吃,“不不不——不是这儿!”

翁如雪诧异的扭头,“唰”一下,脸蛋通红。

“我没受伤。”

梅西固执:“将军说,他晚上回来检查,要是发现没抹药,就——就亲自来。”

梅西的脑袋垂得低低的,副官把药膏转交给她,还一板一眼地重复连宜年的嘱咐,她觉得奇怪,副官怎么一脸严肃,都不害羞呢?

她哪里知道,交代完以后,副官看她脚步匆匆,浑身烧着了似的的背影,转过身,轻咳一声,同手同脚。

当晚,连宜年处理完赵军搁置下的烂摊子,一路骂骂咧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