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证据发到洛家。”

梁子嘴角抽了抽,连宜年看出了,问他:“办不到?”

“连哥,是这样的,证据现在还不在我手里。”

“那在哪儿?”

当晚,本市房地产行业的龙头老大郑家千金的生日会上,连宜年稍作打扮,震撼出现。

“那不是薛岭的继子吗?他怎么来了?”

薛项还在跟狐朋狗友喝酒聊天,听见议论声,他走了过来。

看见连宜年,他面孔阴沉,身上的伤口也隐隐作痛。

“连宜年,你还有脸来!”

反正连宜年已经不是薛家的人了,薛项也不客气。

“你哪来的请柬,该不会是偷的吧!”

薛项的狐朋狗友们哈哈大笑。

“这里是郑家小姐的生日宴,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,你配吗?”

说是生日宴,其实也是郑小姐的选婿宴。

大家都铆足了劲儿,前几年房地产鼎盛,郑老板赚了好大一笔。

在同市众位老板中,郑家算得上其中翘楚。

“郑家小姐亲自给我的请柬,你竟然说是偷的?”

连宜年大大方方地展示给他看。

路人惊讶,薛项睁大眼:“不可能,你胡说八道!”

“你才胡说八道!连大哥是我的朋友,我邀请他来的,不可以吗?”

“郑小姐,你怎么——”

郑鸢出现时,还挽着一个男人,正是郑家的大家长。

“郑叔叔,这个连宜年才刚从看守所里出来,从他的酒吧里,警察查出了脏东西!”薛项急忙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