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分了好几回?”
连宜年不傻,他知道,班母来找他,绝对不会是喝喝咖啡这么简单。
“伯母,我跟莺莺之间有误会,我跟她解释,她不信我,上回她去医院打胎,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,她真就进去了!”
“所以你只想要孩子?”
“孩子跟莺莺我都要,我非他们不可。”
“那我家莺莺怎么说你们分手了?”班母不好糊弄,她今天非要一个所以然。
连宜年苦笑,“伯母,我不骗您,我昨天才从看守所放出来,我家……”
班母的眉头越皱越紧,这个家伙家里这么乱,就算他一腔真心,他能照顾好女儿吗?
“伯母,你放心,我家的事,我很快就处理好了,以后他们不来找我,我也跟他们断了瓜葛。”
“说得好听,那个龙悦是你妈,她来找你,你能不见?”
“她早就不是我妈了。”连宜年坚定地说。
“伯母,请你给我一个机会,您放心,如果莺莺不愿意原谅我,我也不会缠着她。”
班母站起来,“话说得太早了,得你处理完家事,我们再来谈莺莺的以后。”
班母离开,连宜年傻愣愣地站着,太阳都落山了,他才离开咖啡厅。
车上,梁子见连宜年失魂落魄,没忍住说:“连哥,你真要跟薛家撕破脸?”
“不然呢?”
当年,原身的父亲才刚死一周,龙悦就迫不及待地跟薛岭搞在一起。
他查过,当时的医生都说,原身的父亲做手术,还有百分之七十的成功率活下来。
但龙悦就是不交钱,说钱都已经花光了。
可后来,她嫁给薛岭以后,又掏出八百万,给他想办法升官。
连宜年冷笑。
“证据都收集全了吗?”
“连哥,我办事,你还不放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