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莺莺,那不是你妈吗?”谢云杏怀里抱着书,惊讶地说。

班莺还在想周元宜的那句话,走神了被叫回来,她吓了一跳。

“你说谁?”

谢云杏指了指门口,班莺看过去,母亲也正在看她,眼里暴风雨翻涌迭起。

“莺莺,你妈好像——知道了。”

看脸色,班莺待会儿肯定不会好过。

“莺莺,你万事小心。”作为朋友跟室友,蒋瑜几人只能说。

班莺垂着头朝母亲走去。

“班莺,跟我回家!”

一路上,班莺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小鸟,头低垂着,眼睛也低垂着。

班母开着车,可身上的冷气就跟空调似的,源源不竭。

“说吧,怎么回事?”

班莺还想再挣扎一下,“什么怎么回事?你说我为什么好几天不回家吗?我——”

班母把车停到路边,严肃地看着她。

班莺的声音越来越低。

“妈,您能别问了吗?”

“你都去打胎了,还让我别问,等你从手术台上下来,哭着告诉我吗?”

说着说着,班母自己都快哭了。

她想不明白,她向来乖巧的女儿,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?

“他是谁?”

“我们分手了。”

班母捂着胸口,差点儿昏过去。

班母心痛极了,过了好久才缓过来,“班莺,你是女孩子!”

班母声音哽咽,班莺听了也难受,她扑进母亲怀里,“妈,我错了,我不该这样的。” 母女俩抱头痛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