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云杏一屁股坐到她身边:“所以你妈发现你怀孕了?”

“也没有, 单子在连宜年手上。”

几人提起来的心放回肚子。

周元宜心思细腻,她抿了下嘴唇说:“莺莺, 你确定你妈会被你跟连宜年骗过去吗?”

……

回家以后, 班母越想越觉得不对,女儿跟那个病号, 看起来像认识。

可为什么又装不熟呢?

班母赶紧给丈夫打电话,丈夫是个军人,常年不着家。

她打第一通电话时,没人接, 过去半个小时,班父打了过来。

“出什么事了?”班父一板一眼地, 班母着急,也没顾上, 便说:“我今天看见女儿在医院, 我问她,她还搪塞我。”

第六感告诉班母,班莺一定有事儿瞒着她。

“医院?哪家医院,我找人查查。”

班父认识的人多, 战友又遍布祖国南北。

“市一院。”

“有消息我再告诉你。”

丈夫虽然不着家,人还是靠谱的。

下午两点多,班母等得焦急。

电话“叮铃铃”响起, 她赶紧接起来。

果然是班母打过来的。

丈夫话不多,只有五个字,班母手里的手机“啪嗒”掉到地上, 她再捡起来,试图问丈夫她是不是听错了。

可屏幕摔得稀碎,根本没办法再通话。

她混混僵僵的,也没心思去买手机。

直接杀到了学校,她有女儿的课表,知道女儿现在还在上第二外语的课,她就等在教室门口。

铃声响起时,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来。

面带杀气的班母吓得人都不敢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