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里是连宜年的地盘,所有人一拥而上。
一个月前,薛项来找他要钱,原身当时生意不景气,薛项二话没说,对着他的脸就是两拳,原身顾及母亲,握紧的拳头只能舒展开。
保安跟酒吧的姑娘都看不下去了,想给连宜年报仇。
连宜年却让他们忍着。
今天,他们得了连宜年的首肯,拳脚相加,薛项缩成一团,腰、腿、后背,就连他抱着的脑袋,都被踹了好几脚。
“行了,都让开!”梁子喊了一声。
连宜年走过去,踩在挣扎着往外爬的薛项的后背。
撵了两下,听到“悦耳”的抽吸声,连宜年微微俯下身子,“要钱?”
薛项被打怕了,哪里还敢出声。
连宜年不满意了,脚掌从他后背移到后脑。
“听不见我说话?”
薛项知道,好汉不吃眼前亏,他吐了两口血沫子,赶紧道:“我不要钱,我不要钱了!”
连宜年仍旧不满意。
“你以前从我这儿拿走的呢?你打算怎么还?”
薛项眼珠颤悠得厉害,“我,我……”
没“我”出个所以然,连宜年又幽幽道:“卸一条胳膊,还是一条腿?你欠我八十万,八根手指头也行!”
他话音落下,薛项好像得了羊癫疯似的,抖个不停。
连宜年大笑,“废物!你也就这点儿本事!”
他松开脚,看着薛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蛆虫,蠕动着往前爬。
连宜年扬了下手,大家让开路。
“薛项,喊爸爸!”有人大喊。